一边应着,又回过头深深看了他那装扮优雅,在家里也画淡妆,这辈子只以“富贵太太”形象出现的母亲,想了想,接着微微蹙眉——
没别的,就不小心想起昨天自己随便跟某个小姑娘说的“我妈不让我和诈骗犯玩儿”这件事。
……磕碜到她没有是不知道,他自己倒是忽然真的有点操心起来。
“妈。”
立在客厅的男人叫了声。
“gān什么呀?”
此时,薄母正蹲在玄关,qiáng迫症似的将父子俩踢乱脱下的皮鞋摆整齐,放进鞋柜里……听了儿子的叫,头也不回地应。
“你对儿媳妇有什么特殊要求么?”
他嗓音平淡。
就像是在问明早喝粥还是吃包子。
薄母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嘴巴里还嘟囔“什么什么要求是个人我就”,“就”了一半没“就”出下半句,她猛地一下转过头看着她那面瘫着脸的儿子!
薄一昭之前的沉默和纠结已经烟消云散,已经露出“我就随便问问”的表情。
但是越不上心,那就越有问题。
“啪”地一下关上鞋柜,薄母走到薄一昭跟前拉了把他空闲那只手臂,凑近了问:“你问这gān嘛,有情况啊?”
“没有。”
答得gān净利落。
“是乔欣啊?”
这天底下女人都一样缠人且想象力丰富,薄一昭面无表情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