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
你懂个锤子你懂。
薄一昭不搭理她了,一脚油门直接把徐酒岁送到了小船家楼下,开了副驾驶车门,言简意赅道:“晚安。”
徐酒岁:“……”
解开安全带,她跳下车。
薄一昭以为她生气要走,没想到她从车头绕了一圈,绕到了驾驶座这边,屈指敲了敲他的窗户。
车窗降下,露出后面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徐酒岁双手扒着车窗,双眼笑吟吟瞅着他:“薄哥哥,你这么坚决地拒绝,到底是因为古板还是因为怕疼?”
薄一昭凉凉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还能说什么鬼话。
见说不动她,徐酒岁噘噘嘴,揭穿他:“那天那个女学生跳楼,你缝针的时候我在外民听见你问医生能不能先打麻药……”
“……”男人的脸瞬间黑了,“你心到底是不是人肉做的?缝针还不让人打麻药,你以为是演电影吗?不怕疼又不是没痛觉神经?”
“哦。”
“我不是怕疼!”
男人话语一落,忽然余光便瞥见她的手从窗外探了进来,软白的指尖飞快地摸了摸他的耳垂。
又痒又凉。
薄一昭被她摸得火起。
向后躲了躲,咬着牙警告她:“不想出事故就不要撩火,先说好了,我说的可以等你三年不包括你主动找事儿的情况下。”
徐酒岁完全不理他,下巴搁在车门上:“给你扎个耳do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