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o作业。”少年答，“你走前布置给我的，记得吗？”</p>

他说完这句之后就不再说话了，没有多问不该问的，也没有多说不该说的……哪怕学校里因为这热搜闹得沸沸扬扬，他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p>

“记得。”徐酒岁问他，“不问我去近海市做什么了？”</p>

姜泽抿了抿唇，以为她说的是跟乔欣打了一架那件事。</p>

他实在不想和她讨论这件事。</p>

没想到看她捏着自己的草稿，往书桌上一拍，插着腰一脸冷静地说：“我去见你师祖了。”</p>

姜泽愣了愣。</p>

“姐姐……”</p>

“我就是千鸟堂的九千岁，许绍洋是我师父。”她声音清晰，近乎于果断决绝地打断了少年的迟疑，冲着他笑了笑，“不是要拜师吗，还叫姐姐？”</p>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少年呆愣在原地，那张永远是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错愕的裂痕，他眨了眨眼，想起她的店被砸之前，在刺青客论坛的一系列闹剧——</p>

起因就是因为“九千岁”这名刺青师……</p>

最开始她从来不说，原来她就是九千岁。</p>

哪怕店被砸了，咬碎了牙。</p>

对于收他做徒弟这件事她也是态度含糊。</p>

如今倒是像脱胎换骨，换了个人似的——她立在书桌上，微微仰着下巴，漆黑的瞳眸之中仿若点缀着闪亮的星光。</p>

唇边带着一点笑。</p>

“别废话了，平时好好上课，周末写完作业了到我工作室来给你做系统的学习，月考成绩要拿给我看，退步的话就不许再来了，高考完再说，”她抬高了声音，“知道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