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崩溃至极,生怕噩梦成真。
这边,男人却没有良心地笑到拿不稳手里的餐具。
“薄一昭!你笑什么啊!”
“笑你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差,以前不是参加过别的比赛啊?”
“校园秋季运动会和奥林匹克运动会能比吗?!”
“好好好,不能不能,”他笑着说,“但是也不能紧张到尿裤子啊,多大人了,管不住自己的脑子还管不住自己的膀胱吗?”
“……………………我这辈子gān的最大的措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心软嫁给你。”
“噢,那为完全失控的你鼓掌。”
“烦死你了。”
“嗯,我也想你。”
公共场合公然调情,声音不高,但是男人脸上的笑容却引来周围同事纷纷围观——
毕竟从来没见过薄先生笑得那么开心,而且听声音,和他视频那边的女人好像是在特别可怜地抱怨着什么。
他还笑!
鬼·畜啊!
男人果然都是没有良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