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铎对四爷怎么教弟弟不感兴趣,十四爷什么样,轮不到他戴铎操心。他趁着空提了句:“奴才想,十四爷既然回去了,说不定会有人去找他呢?”
四爷嗯了声,戴铎不懂四爷这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更直白的说:“十四爷在庄子上可是住了一晚上的,就是他说您什么都没告诉他,外人也未必会信。”
四爷还是没反应,戴铎想着四爷可能是不乐意这么利用自己弟弟,也不敢再说就退下了。
他走后,四爷发了会儿呆。
戴铎恰好说中了他的盘算。十四追问他时,他生气归生气,但并没有气的那么厉害。他离开只是为了吊十四的胃口。只要把他留在庄子上一晚,他出去就说不清。
早上十四不告别就离开大概也是想明白被他阴了。
他徐徐轻叹,有些事不能说,只能做。戴铎说出来轻松,他照做就失了仁道。
但做了,四爷的心情却一直很复杂。十四是不念兄弟之情,他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这种事以后会越来越多。为了胜,他会不择手段。
可他的心里却为自己惋惜,为跟十四的兄弟情惋惜。也有种冲破藩篱,眼界为之一阔的感觉。
苏培盛守在屋外,见李主子穿着一身宝蓝的骑装,戴着帽子,拿着小马鞭轻快的走来,马上在门外小声说了句:“主子爷,李主子来了。”
四爷起身打开门,素素就站在台阶下笑道:“我正要敲门,你就出来了?真巧,咱们现在就走吗?那中午就在外面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