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渭让这些人笑了一阵,道:“各位,休要得意。此人早晚会发现的,早不过今晚,迟不过明早,他必定会再来找丁某,逼丁某交出那剩下的四个库。”
这几人的笑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没了。
丁渭道:“诸位,丁某是无计可施了。到时我们全家没了性命是小事,他找不到钱,最后凶性大女,挨个把城中看着好点的房子一一走过,诸位家中只怕也难得安宁!”
一人强声道:“丁渭!休要危言悚听!我就不信他敢杀人!!”
丁渭指着门外的下人说,“昨晚是个什么情景?叫我家人来说吧。”
下人哆嗦着上来,把他听到的付鲤和吴月的话学出来,屋里的人都吓白了脸。
“这、这是将军还是土匪啊?”
丁渭道,“这有什么区别吗?他要钱,就来拿,拿不到,就要发火,就要找人出气。”
那个白胖子道:“不如我们立刻往霞阳、路阳送信!请他们来把这人抓起来!”
“好好好!这样好!”
丁渭叹道,“如今这世道,哪还有英雄?我们就是送了信去,没有谢礼,也请不来司煊!”
白胖子嘴很硬,“都要给钱,我宁可把钱送给霞阳、路阳的县令,也不肯给这个匹夫!”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