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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雾气延展开来,包覆住白缎的全身,白缎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似乎被人爱抚那般,激烈的刺激感令尚且还是初哥儿的他完全承受不住。

嘴唇被挤开、探入一小截气柱撩拨着无力的唇舌;乳头被揉捏按压、颤颤巍巍的承受着蹂躏;腰肢被缓缓抚摸、带起又酥又痒的折磨;下身扬起的器官更是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迅速吐露出点点泪珠。

白缎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先前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出的喘息与呻吟如今却完全不受控制的流泻而出,其中媚意就连圣人听到都会面红耳赤。

没有坚持多久,白缎便一泄如注。他疲累的瘫倒在床上,头脑昏眩的承受着高潮的余韵,除了喘息以外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而当他以为自己终于解脱的时候,却感受到一股纤细的气息在他的后穴处徘徊片刻、随后缓缓探入进去。

那股气息极为温柔,没有给白缎带来任何的不适,但这种温柔的入侵却格外磨人,自内壁处传来的瘙痒令白缎难耐的扭动起身体,再次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

自从接受自己有一位男性的“前世恋人”后,白缎就查阅过相关(?)的知识,自然知道刘涛现在想要做什么。

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白缎声音嘶哑:“你、你干什么?你这样的状态,还能干这个?!”

内壁处温柔的撩拨顿了顿,白缎只听到自己脑中传来刘涛咬牙切齿的回应:“你试试不就知道?”

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妙,白缎刚想要开口求饶,后穴中细小的气柱却骤然变大变粗,转瞬间撑开了他的甬道、将其侵占得满满当当。

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白缎紧绷起身体,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他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自后方传来的抽动却将他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即使大张着嘴巴,也只能用于低喘与呻吟。

这一世好不容易吃到肉的刘涛拉着白缎荒唐了一整夜,再加上他第一次以精神体的方式做爱,发现这样的方式竟然更加的刺激过瘾,不由愈发不可收拾。

不同于人体拥有固定的形态,精神体却完全能够做到随心所欲,甚至连深入恋人体内的部分都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形状模样变化多端,当真是……爽得飞起。

在刘涛的放纵下,第一次体验到做爱感觉的白缎便经历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差点被弄到失禁。直到天色微亮,他这才被身为精神体而根本没有疲惫感觉的刘涛遗憾放过,终于两眼一闭,昏睡的人事不知。

刘涛望着自己被“折磨”得不轻的恋人,稍稍又有点心虚——似乎每一世第一次吃肉的时候他都有些管不住自己,只能等到事后心虚气短,真是……想改也没法改→w→

以精神力翻出新的被褥将沉睡的白缎安顿好,刘涛开始任劳任怨的清理自己、确切的说是白缎留下的痕迹。窗户被打开、通风换气、去除屋内浓重的气味;弄脏的被褥也被刘涛拎去洗手间,一点一点洗刷干净——毕竟白缎的爷爷还住在这里,刘涛实在不敢动用噪声极大的老式洗衣机。

倘若有外人看到屋内的情况,肯定会大呼一声“闹鬼”,而鬼先生勤劳的工作到天色大亮,这才终于完成了清扫工作,默默的功成身退。

且不说重新钻回身体里的刘涛是如何的心满意足、春风满面,可怜的“遇害人”白缎则一直睡到中午才勉强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下身处更是……坐起身都艰难。

白缎的爷爷早晨起床就发现自己的大孙子情况不太对,但看他睡得极沉,也不舍得将他叫醒,只能每隔一段时间便跑过来看看情况,终于等到白缎睁开眼睛,顿时精神一震:“缎缎,怎么样?生病了吗?”

白缎被爷爷关怀的眼神看得心中发虚。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刘涛身为灵魂体,并不会在白缎身上留下痕迹,不然按照昨晚的激烈程度,他身上肯定会遍布青紫,旁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根本隐瞒不过去。

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白缎的眼神微妙漂移了一瞬,沙哑着声音轻轻应了一声:“应该是病了,身体……不太舒服。”

“那怎么办?你还能起来床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白缎的爷爷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温度,发现白缎并没有发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裸露的身体感受到完全不同于人类肌肤的触感,微凉的温度印在白缎的脊背上,似乎吮吻那般一直延续到尾椎,引得他轻轻颤抖。这种感觉明明十分诡异,但一想到对方是刘涛,白缎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竟当真恰似剧本中的天师身中媚毒、欲火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