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却是明白了一些,也因为卢大夫的话,勾起了那些回忆。
想起来也是让人搓叹,他其实是为她费心费力过的。
只是他的嘴巴太厉害了,得理不饶人,又时时处处的羞辱她,才让她心里愤愤不平的以至于抑郁愤懑。
现在再见他这样避着自己,便是有事儿过来也是低着头,眼皮都不带抬的。
她心里便有些明白了,就跟上一世一样,他该不会又对自己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
她便是再傻也想明白了,上一世的陆言并不是他表现的那样。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她已经是齐王妃了,便是在上一世,她也绝对不可能同他在一起。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惹他的,明明她都没同他见过几面。
在齐王眼皮子低下若是生了这份心思,苏婵都为他捏一把冷汗,便是内侍,只怕也是犯了大大的忌讳的。
为他好,也是为自己好,等想明白那些后,她索性把香寒叫了过来,叮嘱道:“香寒,王爷那里需要人寸步不离的伺候,若是再有外面的事儿要问,你先听了,过后转给我便是。”
顿了一顿,刻意说道:“便是陆总管有什么事儿要回禀,也不用他过去了,你都代我听了,或者让他写个条子也成。”
香寒是王妃说什么便是什么的,听了王妃的话,便点点头道:“奴婢记得了,请王妃放心。”
剩下的时间,苏婵按部就班的一面照顾齐王,一面准备回京的事宜。
王爷身边的人,虽然早都知道这位王妃年纪轻轻却是个能干的,却也没想到王妃是如此的精明能,做事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说是深宅里的女眷,其实那性子做事的手法很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