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一般来说廖家是不会雇佣残疾人的。
他依旧无所谓的说着:“是廖老太太给我安排的,她老人家觉着我是家丑,如果找能说话的人来照顾我,早晚廖家的丑事会爆出去……”
我想起他说的那些被人暗害的事儿,我没吭声,廖家的事儿还轮不着我来议论。
就是我怎么都想不出来他小时候是吃过苦头的,他跟廖岸清就好像两个极端,廖岸清看着很温柔,可是其实总有点忧郁的感觉。
可是廖涵不一样,廖涵看上去很忧郁,好像总不开心,可当他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笑容就跟不会断似的流淌出来。
他笑起来还特别干脆,那是很爽朗的一种笑法,我以为要让他笑是很难的事儿呢,可我发现我无心的一句揶揄,他都会开心很久,甚至还会误会那是我在跟他亲近……
他这样的做法,让我心里特别不舒服。
我倒情愿他跟暴君一样,对我各种折磨,挖苦我,损我,讥讽我是想利用他,把我说的一钱不值的……
那样我反倒还好受一些,可以告诉自己,我尽力了……
而且人真是神奇的生物,我总能在廖涵的身上找找到跟廖岸清相似的地方,以前只是觉着他们长的有些像,现在我发现基因真是神奇的东西,有些表情动作都是很相仿的。
只是这个廖涵更像小时候的廖岸清,更直率更直接清透也跟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