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总觉着不对头,这些仲裁院的人不是该站在受害者一方处罚他们这些犯人的吗?怎么现在倒好像是站在她这一边似的?!
果然没几天她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虽然也是禁闭室,可显然仲裁院的禁闭室要比警察局高级了不止一个级别,每个人都有单间单独的卫生间就算了,在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电视,可以随时看到外面的新闻。
刘晔那天打开电视看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组新闻。
镜头上的人虽说被打了马赛克,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
画面中被打着马赛克的人紧张的复述着:“他们那些人就逼我上去……让我用手摸他……然后……让我握住他的……”
审判员刨根问底的:“请用具体的词说明。”
“……男人的东西……”
“男人的东西多了,具体名称是什么?说明白一点……”
“就是……男人的东西……”
一旁的和疏扳着面孔的,嘴角却隐含笑意的提醒着:“是xxx吗?”
“是……”
看电视的刘晔倒吸了口冷气,嘴巴更是惊的都忘了合上。
这些播出的内容显然是有选择性的,后面自己复述的那些错位没有碰到对方的话都没有播放出来。
倒是她道歉的话都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