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这个?
羌然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已经死翘了?
她吓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幸好还有鼻息,随后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下她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身体好烫……
她一下就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当时的他也是在被人殴打后,忽然陷入了昏迷。
她不知道这是他自身的一种自我保护,还是他有这个病根。
她很怕再有野兽过来,以前的坑洞显然是不能用了,到处都是血,那些叫什么奥德的既然喜欢寻着血味过来,她很怕这满地的血味会吸引来更多的怪物。
这么一想,她也就用力的抱着羌然,可是这个家伙太沉了,她压根就抱不动,她光抬起他的上半身都累的气喘吁吁的。
她没办法,只好又跳回坑洞找垫子,这次她一小点一小点的移动着羌然,把他慢慢的移到垫子上。
然后又推又拉的,全身的力气都使上了,连手带脚,吃力的时候她都是半爬在地上拽着垫子走的。
这么累的人都要虚脱了,才终于是扯着椅子垫把羌然带离了那个地方。
晚上的温度很低,她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没人找到他们。
她没价值就算了,羌然总归是有手下的吧?
那么多人都在干什么啊……
她不敢掉以轻心,羌然的身体跟那夜一样的滚烫。
她挺担心的,还把所有的垫子都盖在了他身上,可是很快的他又在出汗,就跟体温忽然升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