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眯着眼睛的瞅我一眼,皱眉说:“孕妇,我已经忍的很辛苦了,别闹我了成吗?”
他有点不高兴的背过身去,不过躺下没几分钟,他就又坐起来了,扒拉了扒拉头发,深吸了几口气,最后终于是受不了似的,又起身跑去洗手间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就很臭。
我捂着嘴的逗他:“原来你都是那么解决的啊……”
他假意的咳嗽一声,打断我的话说:“我不要跟你讨论这种话题。”
说完他就搂着我重新躺了下去。
最近一段时间,我做的检查倒是不多。
而且我很听话的,马千里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身体检查各项指标都好,就是孩子发育的太大了。
我听见马千里跟人商量顺产还是剖腹产的事儿,估计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跟我商量的时候,我也是心里毛毛的,哪个都是个需要过的坎。
那些亲戚里,萧靖芳倒是唯一没过来看我的。
不过我也没想过让他来,我总觉着再见了他怪怪的。
明明是交集很少的陌生人,可是萧靖芳的事儿又总是让我心里别别扭扭的。
哪知道我还以为躲过去了呢,偏偏那天马千里没在,萧靖芳就来看我了。
不过他这个人很有意思,居然两手空空来的。
到了我家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