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则举着蛊盅,对月喟叹了一番,才爬上床来。
他一屁股把谭藻挤到里面去,自己躺在了被谭藻睡得温暖的地方。
谭藻:“……”
贺灵则又继续抒发自己对幼时记忆中那个哥哥的崇拜之情,“他通常很冷漠,不过内心其实十分喜爱我这个弟弟。”
谭藻:“……他内心的事,贺教主是怎么知道的?”
贺灵则:“……”
贺灵则:“你不知道,我养了蛊。”
谭藻忍住了嗤笑的冲动。
看来贺灵则疯时的记忆也未全部消失,反而被他错认为是真的幼时的零散记忆,但他可不知道那时候贺灵则是这样看自己的。
贺灵则痴痴讲了一会儿,“大概就是这样,我才觉得你眼熟吧。”
谭藻:“哦哦,教主英明。”
贺灵则翻身,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谭藻被他一挤,滚到了床的内侧,此时贺灵则一睡去,他才发现贺灵则犹如一道山脉,横亘在他面前,使他不好下床。
坐起来看了看后,谭藻又觉得即便下了床,他也没有地方睡,反正床大得很,就睡这里也行。
于是谭藻又躺了下来。
半夜,谭藻被贺灵则推醒了。
谭藻:“……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