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那柄古朴熟悉的剑,心中一动,上前去,手抚剑身。
他与这位前辈的个性显然并不相同,但是他们都是作为另一个阵营中的人与奉圣教的教主纠缠不清,他依稀中大长老的话中拼凑出了这位前辈的形象,心中着实有些羡慕。
“您是怎么想的……”谭藻轻声说着。
“喂喂,你做什么?”
一道声音惊醒了谭藻,他回首一看,却是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眼睛细长,正警惕地看着自己。
青年走了进来,“这些可都是历任教主的遗物,不得随意乱动,阁下这是做什么?”
“不好意思。”谭藻低声道歉,缩回了手,“我并不知有这个规矩。”
“没什么,你是新入教的罢。”青年摆了摆手,“我叫张三,打杂的,也就是什么都得干点儿,不过都是在这一片。”
“张三?”谭藻不禁笑了笑,虽说平日人们都爱用张三李四来代指一些有的没的的人,但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就叫“张三”。
张三也明白他在笑些什么,豁达地一摆手,“笑吧笑吧,可没少被笑过,不就是姓张又排行第三,偏巧爹妈还懒了点么?”
“不好意思。”谭藻含着笑意第二次说这句话,“我姓白,白荇。”
张三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那些装淫具的箱子上,“荇?哪个荇字?”
谭藻:“藻荇的荇。”
张三挠了挠头,“你是哪个旗的弟子呀?”
谭藻岔开了话题,并不回答,“你坐在这上面,没问题吗?”
“里面虽然是古董,但坐在箱子上也不行吗?”张三说。
“古董……倒也确实是古董。”谭藻说着,伸手打开旁边另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玉质角先生,“年头的确是有久了,可以看出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