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则听得只觉一股气哽着,“所以你只是要单纯把那件事解释清楚,解释你最后没有骗我。当然那时也不是要和我在一起,而只是快死了玩一玩。”
谭藻惊道:“不是玩一玩在一起,你身体不是……”
“对,只是为我解毒,但从未有其他想法。”
“不是,我快死了……”
“快死了都不肯!”
“你失忆了……”
“就仗着我什么也不记得。”
“……”面对贺灵则的胡搅蛮缠,谭藻颇有种无处说理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贺灵则可能没法接受,于是主动提出,以免为难,谁知道贺灵则非要揪住那件事不放,就像在撒气一样。
“妈呀哈哈哈哈哈八点档诶,喂,老赵,你十八代还是二十八代徒孙好像女人诶。”掌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举着个苹果靠在门边笑看他们,“咔嚓”咬了一口苹果,眼睛都眯了起来。
贺灵则:“……”
谭藻:“帅哥,这么快?”
掌柜的:“…………”
掌柜的:“年轻人思想不纯洁啊,我特意来开导你诶,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十八代徒孙根本不是想就这么算了的样子吗?算什么算啊!都追到这儿来了!你们就不能不要这么黏糊吗,谈个恋爱搞得像对方是杀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