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个没结婚的中年女人,混到现在各种流言都有,名声早不干净。她天性放得开,只管自己看中的人和利益,声誉是其次,有钱有权才是正理。
唯二让她牵挂的,便是傅鑫仁和傅忆蓝。分明说好了把栗氏吞并了就分家的,可
她刚要说什么,栗夏已经推门进来,大家都绷着脸,气氛尴尬而诡异。
栗夏爽快地笑笑:“我只是来洗个手,你们继续。”说完,自顾自地走开,洗完手又拨弄几下头发才出来。
刚要出门,傅忆蓝悲伤地开口了:“栗夏,柳飞飞是你指使的吧?之前上楼梯时,她那句话也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这一提醒,其他人也回忆起来,不免就猜测了。
栗夏看了一眼傅忆蓝,她“晕”过去又醒来,正虚弱地倚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偏左脸颊还是血红,看来柳飞飞下力不小。事到如今,她还想着拖栗夏下水。真是敬业!
她受了欺负,想必傅鑫仁这个好爸爸很心疼。
栗夏不理她,只看傅鑫仁:“爸,知道今天的事,是怎么引出来的吗?”
傅鑫仁沉着脸:“忆蓝不小心摔倒,全是柳飞飞那个丫头没教养。”
栗夏笑:“不是不小心,她是想诬陷我撞她的椅子,让我丢脸。没想到刚好我起身敬酒,她真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