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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便呜呜地抽泣,无辜又委屈:“栗夏,爸爸要打你,我还帮着劝架,可你为什么要害我,把我拉过来挨打?”

说这话,却望着倪珞,水汪汪的眼睛在灯光下亮闪闪的,楚楚可怜。

栗夏没来得及应,倪珞却淡淡开口:

“我怎么看见是你扯着她的手?原本觉得你意外挨打也可怜;现在还有心情诬陷别人,这么看,挨上一巴掌也不过分。”

傅忆蓝哽住,傅鑫仁面色如土。

倪珞淡定自若拉了栗夏坐在沙发上,直直迎上对面的郎晓和郎爸,看似笑了,眼底却没有笑意:

“我和栗夏也算是朋友一场,相亲的话,我来帮她参考参考。”

不认真地看郎晓一眼,很认真地下结论:

“嗯,不行!”

郎晓几乎被这话憋死,不行?

不行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有隐含的意思,不举。

他不知道倪珞是无心还是刻意,但他确实就不举,深受刺激。

他的性障碍是心理病,治不好,只有找到对的女人才能再挺起来。他被困扰这么多年,很确定栗夏就是他唯一的药,所以才不顾一切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