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宁锦月见她很没兴趣的样子,立刻换了脸色,哼哧一声,“你这人还真是无趣。”
说罢,人已经起身,傲慢地往外走:“再见了!”
倪珈看着她突然离去的背影,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倪珈喊越泽出来,皱眉问他:“我觉得,宁锦月怪得很,居然问我这种事,真搞不懂她脑子是怎么转的?”
越泽坐在她沙发的扶手背上,手指拨弄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的样子。
半晌,他牵动唇角,似乎是笑着,可是眼眸却有些凉:“她来找你,重点不在这儿。只是障眼法。”
“什么意思?”倪珈疑惑看他。
越泽刚要说话,倪珈的电话响了。
听了那边宁锦月的话,倪珈放下电话后,也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倪珈看了一眼沙发上陌生的包包:“宁锦月说她的包落我这儿了,要我给她送到1824房间去。”
越泽微微勾唇,眼眸更暗。
倪珈已经好奇,仰头问:“你刚才说的重点是什么?”
越泽抬起食指,敲了敲她的玻璃杯:“这里。”
倪珈愣愣,猛然间明白:“你看到她往这里面放东西了?”
“嗯,”越泽淡淡的,末了,看着她,神情有些古怪,“我看了一下药片落水时的反应,应该是,类似,情药的东西吧。”
倪珈:……
越泽见她傻了,摸摸她的脸,很温柔地笑:“乖,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