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之所以为人,最重要的一点,难道不是能够用理智约束感官的冲动吗?
完全放松的身体在被他人反复撑开的过程中并不好受,但这并不能磨灭一些沈淮一心底的快乐与轻松,他再一次拉着苏泽锦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胸膛、欲望、甚至两个人相连的位置。
沈淮一打量了苏泽锦脸上的神情一眼,也或者他其实并没有那样做。他呼出一口气,闷闷地对苏泽锦说:“这样可以弥补你对另一个人格的愤怒吗?我没有参加陈简的那件事……”
他说着,稍微退开了身体,看着苏泽锦。
正要推开沈淮一的苏泽锦表情有些奇怪。
他看着沈淮一,说:“沈淮?”
“嗯。”沈淮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交换的?”苏泽锦问。
“刚才冲上来推倒你的时候。”沈淮镇定说。
苏泽锦一时间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身上的人。
身体上的不适冲击着沈淮的理智,他皱起眉头,忍耐着身体上的痛苦和逐渐攀升的欲望,抬眼看着苏泽锦,不确定地问:“或者你想要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苏泽锦维持着奇怪的表情重复一遍,然后他脸上的奇怪突然消退了,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去。他思考了一下,对沈淮说,“你说得有道理,我好像确实不应该因为沈淮一而迁怒你。”
“没错!”沈淮立刻补充。
“但是我对沈淮一还有愤怒。”苏泽锦认真看着沈淮,“很多很多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