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李小蛮顺着小崽子,“不信你下次去找他抱,不抱就哭给他看!”

宴守:“。”

他听得见。

*

夜场晚得要快一些,票价也相对便宜一些,三小只在十一点半左右顺利回来了,还带着面具送了一波人。

郊区比较偏僻,若是单独过来的,不论男女,都会有员工帮忙打车记车牌号,甚至在公众号上弄了一个打卡报平安的服务。

想法是宴守提出来的,因为宴守怕麻烦,作为海洋馆的负责人,他需要保证方方面面都别出问题。

没有等很久,三小只就局促地齐齐坐在沙发上,和余或一样,他们以为宴守觉得他们吃白饭不干事了,有些紧张。

“别紧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怕他,但宴守直接切入话题,“你们的珍珠,哭出多少了?”

是他路走窄了,明明一本万利分分钟还清欠款的事情,他为什么还要自食其力?

齐淮一愣,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两三颗金色的圆润珍珠,小声道:“我们试了很多次,只有带激烈感情的时候才能哭出珍珠,可我们……”哭不出。

最开始上岸的时候,他们心底忐忑茫然,带着全族希望和独在异乡的巨大压力,以及那个传闻中凶狠不管事的王的印象,每天都会哭得很伤心。

等后来亲近了些,这些压力全都挪到了王身上,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绝望的感觉了。

齐伊和齐祺的要多一些,但是宴守的胃口已经被金珍珠养叼了,这些虽然也是钱,但显然不是特别珍贵。

当然,宴守还是不带情绪地接过了,出主意:“好办,等我让李小蛮给你们放泰坦尼克号,跟着人家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