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到了九月,学生党陆陆续续都返校,海洋馆的生意也渐渐冷清下来。

工作日的时候,票价甚至还会有富余。

宴守这段时间主要在陈导的剧组里溜达,这个镇北王经过了艺术加工,还加了不少的武戏,宴守特地找了历史资料,表明镇北王是个绣花枕头。

“怎么能是绣花枕头呢!”陈导不忿,“你看,这个史书上还说,镇北王一眼看过去,言官都得闭嘴,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吗?”

是,但镇北王没动过武。

“再说了,镇北王带领的铁骑凶名在外,可每一个将领都听他的话,他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是,但镇北王连马都没骑过。

“最重要的一点,他不会舞,他怎么苏起来?”

宴守:“。”

他说不过导演,但也不需要说,“合同上没有,我不演。”

陈导:“……”

忘了,这小混蛋不加戏。

他就纳闷了,大家趋之若鹜的加戏,怎么在这是如避蛇蝎,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宴守说不演合同外就不演合同外,甚至加钱也不干,陈导只能苦哈哈地找编剧改剧本。

出乎意料的是,拍出来后的效果居然很不错!

陈导都惊讶了:难不成,青年说的是真的不成?

不过这是也无法求证了,那个永远眼睛半睁开的青年已经赶回家了。

家里有人应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