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守声音淡淡,就像是不带感情地将事情叙述完全,瞬间就增加了可信度。

警察又多问了几个问题后,让宴守签字离开。

宴守走到派出所门口时,还能听见林墨的发疯叫喊声。

“我没犯罪!我没犯罪!他齐淮死了吗就压我过来,放开我!!!”

“滚开!知道我是谁吗?滚!!!”

“给我,快给我,快,快给我!”

宴守脚步一顿,这声音听着,好像都神志不清了啊。

手指刚刚捏起来,宴守想想还是放下了,没必要为这种人掐算。

他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俯身钻进了副驾驶。

余或刚从警局出来不久,见宴守出来松了口气:“老板,怎么样?”

“还行,”宴守打了个哈欠,“是林墨动的手。”

“我就知道那个混球不是个好人!”余或骂骂咧咧的,“祸害精祸害自己就算了还来搞老子艺人,没一巴掌将人搞死真是心慈手软,我……”

宴守听着余或在那骂骂咧咧,有些昏昏欲睡。

“妈的,这破烂玩意儿,今晚一一他们刚拿奖,马上又要因为打人上热搜了!”

“这是见义勇为,”他再一次打了个哈欠,“先将齐伊泼硫酸的事遮掩好,别被别人发现了。”

余或:“真泼上了?严不严重?那孩子怎么也不说,我送他去医院啊!”

老妈子余或再一次碎碎念:“早知道我应该……”

“好了,”宴守无奈,“出事了就不让你遮掩了。”

余或:“……”

好,好有道理!

他在考虑是要一一卖惨还是实话实说。

余或一边想着一边开车,送宴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