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赵峥玥记得,前世镇南王府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她的祖母遣散了家中多数仆奴,只剩几个自愿留下的,其中便有她。
刚下朝回家的镇国公前脚坐下,后脚圣旨便来了,这些日子着实不顺,一切都是从婚礼未成开始。
听着圣上说自己教导无方,镇国公脸色难看,孙子这么大人了,自己也不可能一直跟着,况且他确实默认了两个小辈之间的事情。
“蠢货。”
周家祠堂内,周辰溪跪在地上,看着被自己祖父扔在眼前的圣旨,眼神晦暗不明。
“祖母,赵峥玥她,真的不给我们家留一丝余地吗?”
“你还看不出来吗?她昨日为何跪在大门前?为何那般巧合太子会路过?重伤?残废?你瞧瞧圣上怎么说的?”
镇国公教导无方,为父不仁,逼得郡主下跪,周辰溪看到这几个字眼,知道为何自己祖父如此生气了。
而最主要的是接下来几句话。
“祖父?什么意思?圣上让我们镇国公府和镇南王府从此无关?”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也就是说以后镇国公府与镇南王府的姻亲不在,你大姑姑她不再是我们府的女儿。”
“这,祖父,这怎么行,兵符。”
“闭嘴。”,镇国公怒吼一声,:“你在长公主府做出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说怎么行?若不是你,如今赵峥玥她有机会使绊子给我们吗?”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日进入房间后,我也不知道为何会那样,况且就算这样,她怎么敢退婚。”
“她是郡主,是当今圣上的侄女,她为何不敢?你以为镇南王府如今没有男人就可以被随意欺辱了?”,镇国公哼一声,不想多和这个孙子说话。
“周辰溪,你这段时间最好给我消停一些,三皇子的事情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