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也就没人再拒绝扫兴了。还能出局,不会被罚酒罚到吐。
谢重锦起了个:“月落乌啼霜满天。”
陆雪朝立刻接:“明月时照我还?”
柳雁声不假思索:“沧海月明珠有泪。”
沈鹤洲胸有竹:“春花秋月时了?”
傅惜年毫不犹豫:“花有清香月有阴。”
轮到花颜卡壳了一下,突然想到么:“二十四桥明月夜!”
秦玉龙念的诗也充满豪情:“会满雕弓如满月。”
赫连奚高看了秦玉龙一眼:“月照花林皆似霰。”
王以明搜肠刮肚:“呃,八月秋高风怒号?”
林蝉枝绞尽脑汁:“……更深月色半人家。”
……
如此过了几轮,王以明最出局,随后林蝉枝、秦玉龙也纷纷罚酒出局。花颜最近跟着傅惜年耳濡目染,学了许多诗,只罚了两杯酒,竟还在苦苦支撑。
越往后,能说的诗就越少,柳雁声、沈鹤洲、赫连奚都已始迟疑思索起来,只有谢重锦、陆雪朝与傅惜年个探花郎还信手拈来。
傅惜年道:“湖光秋月两相和。”
花颜冥思苦想许久,想得脑袋都疼了。
虽罚酒只罚了两杯,但之前喝了几杯满江红,会儿酒劲儿来,人晕乎乎的。
好半天想出一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错了,要七言,且顺序也不能么作数的,怎能把句也算。”沈鹤洲含笑道。
傅惜年见有些酒醉,怕再喝下去要疼,轻声提醒:“夜吟应觉月光寒……”
“么?”花颜重复了一遍,“夜莺晕厥月光寒?月光也太寒了,能把夜莺都冻晕了……”
众人一时哄堂大笑。秦玉龙喷了口酒,沈鹤洲笑得直不起腰,王以明都直捶桌子。
捶完王以明悄悄问林蝉枝:“在笑么?原句难道不个?”
林蝉枝:“……你不知道还跟着笑?”
王以明:“重在参与嘛。”
陆雪朝含笑:“探花郎可不能作弊,隔着么近,当我看不到你提醒?”
傅惜年起身:“殿下恕罪,臣看花颜已有些醉,再不能喝了,回出局,罚的酒臣便替喝了。”
说着就自罚了一杯。
“哎呀。”沈鹤洲打趣,“探花郎可真怜香惜玉呢。”
傅惜年色微红,坐下不说话。
又过几轮,柳雁声和沈鹤洲也败下阵来。一个逾时未答,一个不慎说了之前已有人说过的诗。旁人还没反应过来,陆雪朝就指出来句傅惜年前说过的。
众人暗叹皇后殿下的记忆力真可怕,竟还能记住么人念了么诗。
出乎意料的,赫连奚竟还未出局,虽已罚了两杯酒,但能和谢重锦、陆雪朝、傅惜年三个子一起撑到里,已很了不起了。
但看着也撑不了多久。别人罚酒喝的米酒,喝的满江红,且之前喝的比花颜还多,颊早已红润起来。
再次轮到,赫连奚色红得厉害,醉眼朦胧地望着秦玉龙,说出心里话:“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第一个就杀了秦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