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相极好,看穿着似乎家境不错,不知与那花轿中的冥婚新娘是什么关系。
看向寒忘舒,她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得到的是寒忘舒微微点头。
将男子带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县城离,他们找了一家差不多的客栈,众人歇下脚。
伤口时不时的还在流着血,连璇泺找店小二要来了纱布及一些可以消炎杀毒的药水,抬手便要去解开男子的衣衫。
“哎,师姐!”还好阿哲及时阻止了她。
连璇泺似乎还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她从不在乎这个。
“怎么?救人要紧,现在是在乎这个的时候吗?”连璇泺皱眉。
我一女子都不在乎,你们这些大男人怎么比我还矫情?
“师姐,我们这里这么多男人,还用得着你吗?交给我吧。”说着便伸手去拿连璇泺手中的棉球。
“还是我来吧,我比你们细心,再说,我都不在乎,你们担心什么呀?”
“璇泺师姐!”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一双冰凉细长的手指从连璇泺手中拿走了沾满药水的棉球。
“出去。”
寒忘舒面无表情道。
打情骂俏,像什么样子!
“师尊......”
连璇泺还想说什么,却被寒忘舒一个眼神吓退。
几人退出屋子,屋内只留下寒忘舒与那名男子。
阿哲看着趴着脑袋在门外左瞧右瞧的连璇泺,不禁说道:“璇泺师姐,并不是这世间所有男子都是善类,有些时候,师姐也要注意与男人相处的分寸。”
听见这话,连璇泺愣了一下,眼神中有着些许震惊。
这小子,都敢这样和她说话了?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育我了?我是你师姐,比你知道的多得多!你懂个屁!”
阿哲有些微微生气,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随即走开,不再理她。
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连璇泺翻去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