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怀中的兔儿显然不是这样想的,正小心翼翼地从阮诺的怀里探出一只毛茸茸的耳朵来,毛球一样的小身子缩得更小,可人的紧。
阮诺这才将视线从傅远舟的身上挪开。
“饿了吗?”她问。
小兔子自然不会说话,依旧躲在阮诺怀里轻颤着小身子。
阮诺喜欢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儿,不由得伸手摸了两下,而后又看向傅远舟:“三皇兄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半晌,无言。
阮诺莫名地没了耐性。
傅远舟这人真是讨厌,他莫名其妙地忽然疏远自己,又当着别人的面欺负她,现在转过又头来,又摆出一副要和自己求和的姿态?
可求和哪里这么容易?
他以为他只站着不说话,鱼鱼就能心软了?
不可能!
鱼鱼只会更加生气!
良久,傅远舟终于动了。
阮诺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从袖口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玉膏盒。
“你干嘛?”
阮诺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小盒儿,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
“每日两次,不可沾水……”说着,傅远舟顿了顿:“涂抹时小心着些,莫要伤了自己。”
阮诺:“……”
嚯!
还真是给她腿上涂药的药膏!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腿磨破皮了呢?!
阮诺震惊,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你怎么知道我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