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宴从心底升腾起一种空虚和孤独的感觉。
这种感觉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还要强烈上很多倍。
宿醉的头裂感来的无比准时,可他却根本顾及不上,缓缓的坐起身,看到桌子上有留着的便条,上面是熟悉的,属于简桑的字迹:“我先走了。”
四个字写的飘飘洒洒,干脆利索。
沈明宴看着看着,却觉得心里的火都上来了,却又很无奈。
洗漱干净后出了门,刚好碰到了外面的戚梅等人。
戚梅说:“沈哥,你也起了,我刚刚从那边过来,听老师说会长的家里有急事,今天一大早上的雨停了后就下山了。”
沈明宴点点头说:“我知道。”
戚梅看着他,想起昨晚的事,凑过来小声询问说:“你跟会长表白了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沈明宴的脸色就变得有点奇怪。
沈明宴回忆起昨晚的事情,脸色露出点点冷笑:“嗯。”
戚梅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毕竟以她的观察来说,沈哥和会长怎么都算是两情相悦吧,只要有个人愿意主动一点,那在一起不应该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吗?
戚梅小声询问说:“那,成没成?”
沈明宴想起那些事情来,就好像心里头又再次被扎心了一次,窝了火,有些咬牙切齿的回答说:“没成。”
其实昨天刚得知真相的时候他的确是生气的。
可是这一晚上,他觉得自己好像也算是想通了。
看着戚梅诧异的目光,沈明宴的脸上不再是气急败坏的表情,他的目光是沉静稳重的,勾唇笑了笑:“但迟早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