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尊交/合算不得糟/践。”宋若素扯开沈听檀的衣襟,埋下首去。

沈听檀叹了口气,捧住了宋若素的双颊:“惟有与心悦之人交/合才算不得糟/践。”

宋若素顺势亲了一下沈听檀的掌心:“弟子却是觉得师尊‘仪如鸾凤,气如芝兰’,与弟子交/合,糟/践了师尊才是。”

沈听檀毫不犹豫地道:“为师有责任保护若素,怎能算糟/践?”

宋若素勾唇笑道:“倘若是二师兄中了雌蛊,师尊亦会义不容辞罢?毕竟师尊亦有责任保护二师兄。”

他想得到答案,又不想得到答案;他想捂住双耳不听,又想将耳道撑开些,以便听得更为清楚。

最终,他甚么都没有做,只是对着沈听檀笑。

于他而言,笑很容易,他是习惯了笑的。

每每弟弟露出不开心的表情,娘亲总会责骂弟弟哭丧着脸,晦气得很。

即使他并不赞同娘亲的说法,但他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对着娘亲笑。

不管念书如何辛苦,不管多想出去玩耍,他都会忍耐,都会笑。

不久后,他得到了答案:“为师确有保护霄儿的责任,但为师并未面临过霄儿中雌蛊的情况,不知自己是否会义不容辞。”

他霎时心生欢喜,因为沈听檀没有斩钉截铁地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

紧接着,他又听得沈听檀道:“大抵是不会的。”

虽然服下雄蛊,与宋若素交/合,是为了阻止宋若素变作炉鼎,本质是医治,然而,交/合终究是交/合,不会由于目的无关情爱,无关欲/念而改变。

沈听檀曾犹豫过,纵然宋若素与少年同名同姓,又与少年有六七分相似,可宋若素总归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