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檀回道:“便是最为寻常的做法。”

见沈听檀并未动怒,宋若素再接再厉地问道:“何为最为寻常的做法?师尊可否演示给弟子看?让弟子长长见识?”

沈听檀一本正经地道:“不可。”

“师尊果真小气。”宋若素预料到了沈听檀不会答应,并不纠缠于此,接着问道,“师尊上一回做又是甚么时候?”

“上一回做是甚么时候……”沈听檀苦思冥想了良久,才道,“为师不记得了,大抵已是数十年前了。”

“数十年前?”宋若素诧异至极,“师尊自称并非无欲无求的圣人,竟然已有数十年不曾做过了。师尊修的莫不是无情道罢?”

沈听檀据实道:“并非无情道,但为师确实不沉迷于此事。”

“师尊不修无情道,胜似修了无情道。”宋若素继而好奇地道,“师尊第一回做是几岁?”

“一十又四。”那一日,沈听檀瞧见“往生镜”中的少年将整副身体塞入了锦被中。

锦被不断地耸动着,少年压抑的嗓音间或从锦被中泄露出来。

他以为少年患了急症,心急如焚,但好一会儿后,探出首来的少年却是染上了一层媚色。

显然少年不是患了急症,而是躲在锦被中做了坏事。

当时的他尚且处于知晓此事,却未曾做过的阶段。

他凝视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少年,努力忍耐着。

少年气喘吁吁,待气息平静后,又从锦被中探出了双手。

这双手上头尽是脏污。

少年理当是第一次做,端望了脏污许久,方才擦拭干净了。

而后,少年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