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他见到了这“宋若素”,病骨支离却不喊难受,乖乖巧巧地跟着父亲上山,向他求救。

他一眼便断定了这“宋若素”并非他所心悦的少年的转世,不过他不忍心见其身死,便收其为徒了。

他收起思绪,端详着怀中的宋若素道:“若素为何想知道为师第一次做是甚么时候?”

“弟子想多了解师尊一些。”宋若素面红耳赤地道,“弟子第一次做亦是一十又四。”

那一日,同窗塞给了他一册春/宫图,他出于猎奇翻了翻,吓得赶紧还给同窗了。

同窗嘲笑他没出息,业已一十又四了,却不通人事,还说家里正准备为其买个通房回来。

同窗年长他一载,竟要有通房了。

他大吃一惊,同窗却说其堂兄年一十又四连儿子都有了。

散学后,回到家中,他行至弟弟房中,低声问弟弟:“若翡,你可看过春/宫图?”

弟弟满面纯真地反问他:“阿兄,何为春/宫图?”

他一时间不知在一十又四的年纪该当如同窗,如同窗的堂兄一般才是正常的,还是如弟弟一般才是正常的?

入夜后,他再再想起匆匆一瞥的那页春/宫图,不由自主地探过了手去。

春/宫图上所画的是女子的手,他用自己的手亦可罢?

他害羞地钻入了锦被中,一时间,满耳俱是自己的嗓音。

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嗓音是自己所发出来的,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很舒服,又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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