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雄蛊生得漆黑,一饮血登时变得猩红。
闻人羽望住了沈听檀:“听檀,你若是没有改变主意,可将这雄蛊服下了。”
闻言,宋若素的掌心陡然泌出了一层细汗,万一……万一沈听檀改变主意了,他该如何是好?
沈听檀观察入微,轻轻地拍了拍宋若素的背脊,便毫不犹豫地捏起雄蛊,送入了自己口中。
雄蛊滑过口腔,落入食道,所经之处微微发痒。
闻人羽叮嘱了沈听檀一些事项后,便递给了沈听檀一盒软膏。
沈听檀不明所以地接过软膏:“这是做甚么用的?”
闻人羽知晓沈听檀不解风情,对于沈听檀的反应并不意外,答道:“你这徒弟虽然身中雌蛊,但到底是男子,这软膏可减少他的痛楚。”
宋若素不作声,将脖颈垂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听得闻人羽离开的足音后,忐忑更甚。
沈听檀牵了宋若素的手,宋若素由沈听檀牵着,被带到了沈听檀的房间。
沈听檀揉了揉宋若素的后脑勺:“若素,你且抬起首来。”
映入眼帘的是漫天漫地的大红,宋若素愕然地道:“师尊这是何意?”
“于修仙者而言,结为道侣相当于凡人结为夫夫。若素,今夜暂且委屈你了。眼下瀚海死因不明,为师又收到了霄儿的传讯,赵家确实被瀚海模样的人屠得一干二净,只余下赵玥。故而,玄心宗不便办喜事。待一切水落石出,为师定与若素举办盛大的结契仪式,广邀各大门派参加。”沈听檀阖上房门,端了合卺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