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素咬了咬唇瓣:“檀郎是否沉迷于我?”

沈听檀否认道:“我并未失去理智,我想应当算不上沉迷。”

宋若素直白地道:“檀郎是否希望我是女子?”

沈听檀一五一十地道:“我从不希望你是女子,我不曾与女子同床共枕过,无从比较,但我并不讨厌断袖的滋味,且我很是庆幸当时决定由自己服下雄蛊。”

“所以……”宋若素直截了当地道,“所以即使算不上沉迷,至少不讨厌罢?”

沈听檀揉了揉宋若素的脑袋,笑道:“傻孩子,这不是毋庸置疑之事么?不然,为何我既未服用合欢散,又未借助于外力,便有感觉了?”

“檀郎,我心悦于你,我已沉迷于你。”宋若素抬手勾住了沈听檀的后颈,“檀郎能与我接吻么?”

“傻孩子,这个问题不必问。”沈听檀一手掐着宋若素的侧腰,一手捧着宋若素的后脑勺,覆下唇去。

沈听檀的气息教宋若素神智迷乱,好似饮了一壶烈酒,酒液蔓遍四肢百骸,使得四肢百骸全然不听使唤了。

一吻毕,沈听檀瞧着傻乎乎的宋若素道:“要再睡一会儿么?”

宋若素不答,而是抗议道:“我昨夜已证明自己不是孩子了。”

沈听檀歉然地道:“就年龄而言,你确实已不是孩子了,但我年长你太多,且你是我的徒儿,我难免将你当作孩子。”

宋若素转念一想,改口道:“我未曾当过孩子,檀郎想将我当作孩子便当做孩子罢,只是在床笫之上,不准将我当作孩子。”

“好。”沈听檀莞尔一笑,“要为夫陪你斗蛐蛐么?”

宋若素从未斗过蛐蛐,兴致勃勃地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