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情况特殊，就算真身在魔界，也可以勾修道者入魔，他怀疑这是大道的平衡，是给修道者设置的劫数，然而其他魔族不可能有这样的优待，不然依魔祖的做派，洪荒早就已经群魔乱舞。

我最近也没做什么特别引入注目的事情吧，文烛珏暗自嘀咕，如果不是这只魔族不够了解他，劝诱技能太差，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一想到自己的脑海的小剧场被人偷窥，文烛珏顿生羞怒，下手又狠了一分。

“呜！哇……”

实验告一段落，文烛珏中场休息，合上自己编写的《洪荒百种酷刑大全》，解开对方的封口。

“现在来说说你是什么东西吧，我没多少耐心，只给你一分钟。”

尽管不知道一分钟多长，但也许是教育太深刻，影子这次相当识时务：“小无相天魔！我是小无相天魔！”

“小无相天魔？”文烛珏眉头一皱，“什么东西？我从来没听过。”

无相天魔他倒是大概知道一些，和对方的某些表现也对得上，但也太弱了吧。

然而他却没想，他可是金仙，哪怕现在的洪荒，金仙也不是大白菜货，魔界才刚刚生成，以罗睺的吝啬，不可能牺牲自己成全魔界，现在的魔族自然也强不到哪儿去。

小无相天魔明显被他的态度气到了，但比起洪荒，魔界环境恶劣，居民也狡诈许多，他赔着笑道：“我不是什么东西，和你们凶兽一样，也是魔神残裔，不过我没有身体，只能靠寄居你们的意识存活。”

这番话半真半假，若不是文烛珏两世为人，说不定真要瞒过，毕竟魔界未显，魔族为罗睺所造，他说的也不算错。

先拉进了两人的关系，小无相天魔又辩解道：“我所言所幻其实都是你心中所想，我帮你实现，为何不接受，明明你很……”

“闭嘴！”文烛珏连忙打断他的话。

他难道要说，自己有时候特别喜欢那种又雷又尬又爽的感觉吗？这可是上辈子都没人知道的秘密，这辈子更长，绝对不能泄露！

心中打定主意，他阴沉沉瞥了天魔一眼：“你是魔界生灵吧？怎么跑来的？为什么跟着我？”

“你怎么知道！”小无相天魔大惊。

文烛珏一笑：“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