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问战争的输赢，只会关心自己有没有受伤。

她从未对外人说过他半点不好，但是他知道自己对她很差。

恶言冷语不少，温情的话几乎没有。

自己只会恶狠狠地冲她说，“离我远点。”

“你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吗？”

“我要去平乱，你自己吃吧。”

……

冷言冷语一点点淹没她眼里所有的爱意和光。

但是，就算是这样，她也甘心为了自己去死。

她不知道这种法术甚至让她神魂具灭吗？

不可能，富贵曾再三劝阻也不曾让她放弃半分。

她不知道这样会触犯天条吗？

当然也不是，她身边的宫女也再三劝说过。

他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可以让她为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

这就是她每天腻在自己耳边说的爱吗？

那他爱她吗？

这个曾经逼迫自己娶她的女子。

直到她坠落凡尘。

在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漫长等待里，他开始慢慢明白云芜对于自己的意义。

也触发前所未有的情绪——思念。

一开始还只是看到宫殿里关于她的东西时，他会突然想起她曾拿着它笑颜如花地对自己说，“夫君，我……”

慢慢的，他开始就算在没有见到和她相关的物品也会忍不住去想，这个她曾经拿过来做什么呢？

更后来，在不打仗不平乱的时候，他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枕边再也没有那个睡得直打呼噜的人，呼吸间也尽是寂寞。

这个时候，扶子苏便想，一个人的房怎么就会那么的大，那么的黑，他堂堂战神，连生死都不放在眼里。

怎么就会觉得前所未有的孤寂。

他想，他大概是想她的吧。

不然，怎么到最后上场领兵作战也会想她，想她在没有他战神名义保护下的她是不是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