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之中——
浴桶内的庄诗宁只觉心惊肉跳,花容失色道:“你怎么下来了,快出去!”
苏照在庄诗宁耳畔,吹了一口气,轻笑低语说道:“要不要,我给夫人搓背?”
庄诗宁:“……”
正要清叱,忽地,阵阵酥麻、温热从耳垂处传来,几令庄诗宁娇躯剧颤,嘤咛一声,一下子就瘫软在某人怀里,低声清叱道:“你……焉敢如此无礼!”
“夫人心中也很期待,不是吗?”苏照道。
庄诗宁嗔怒道:“你胡说!”
“否则,何以敢和在下谈条件?不就是想……激怒于孤吗?”苏照似笑非笑说道。
庄诗宁心头一慌,方才,她心底未尝没有这一点小心思。
可……那只是想想啊。
“夫人,宝玺现在何处?可以说了吧。”苏照笑着问道,双手环住庄诗宁前方之雪白温软,掌下渐渐作轻重之态。
庄诗宁粉嫩光滑的脸颊,就是嫣红如血,腻哼一声,颤声道:“为郑君……随身携带……寸步不离,你进宫之后即知,你……快住手,不得再对我无礼。”
苏照面色微顿,目中若有所思。
暗道,果然是在郑君身上吗?只是他一旦出手夺取,多半是要引起郑君人道龙气反击的。
“这样一来,还不如让人盗取。”苏照眸光闪了闪,思忖道。
看着眼睫垂下,口鼻腻哼的庄诗宁,“哎……本来还想和夫人一起洗洗呢,不若打个商量如何?”
庄诗宁玉容羞窘,声音发颤,说道:“你又想……搞什么名堂?”
苏照附耳说道:“夫人不若替我盗出宝玺?”
庄诗宁玉容倏然微变,低声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帮你盗取?一旦被郑君发现,我就完了……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我只帮你打探那物事下落,你怎可出尔反尔?”
苏照笑道:“夫人,只要你盗出宝玺,我可以帮你诊治令夫身上的隐疾。”
提起自家夫君,庄诗宁玉容顿了下,明显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颦了颦秀眉,端容凛声道:“你若再说什么借种之类的浑话,我就……我知你神通广大,但也不能这般欺辱于人!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
看着庄诗宁的模样,苏照一时默然,道:“夫人不允,我又岂会唐突佳人。”
纵观如今,除却郑韵儿和范潇初时为俘虏外,他还从未强人所难。
哪怕是现在,对庄诗宁的痴缠,也是看到这花信少妇欲拒还迎而已。
庄诗宁贝齿轻咬下唇,清丽、温宁的脸颊上,容色微变,清叱道:“我看你就是这般想法。”
说完,庄诗宁就是后悔失言,她此刻将这话说出来,岂不是将心照不宣的东西,一下子挑明。
苏照笑道:“夫人这般说,似乎也没有这么错,可,谁让夫人这般温宁可人。”
说着,藏在水下的手掌,托了托庄诗宁。
身形一顿,伏首噙住两片桃花唇瓣儿。
庄诗宁玉容微变,美眸睁大,哗啦啦声响动中,推拒着,然而这样毫无力度的反抗,无疑愈发助长了某人的嚣张气焰。
“吁……”庄诗宁星眸微张,一张明艳婉丽的脸蛋上,满是羞愤,轻轻喘息着,想骂又不知从何骂起。
“也不知这番场景,是否可记载在夫人的文字里?”苏照调笑道。
庄诗宁粉面染绯,此刻一双明眸,眼波水光盈盈,不得不说,在眼前少年君侯娴熟技巧下,竟有些情动。
庄诗宁此刻内心万分纠结,她觉得这般下去,极有可能铸成大错,可又……
苏照道:“夫人若帮我盗取,我可以答应夫人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庄诗宁扬起修长的秀颈,娇腻道。
苏照开口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