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或许关注了,但选择了‘监视’这种最错误的方法。”
吕老爷子像被戳中了脊梁骨,猛地一拍桌子:“胡说!没有人监视他!”
阮君之被吓得一颤,半晌,他定了定心神,继续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我觉得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阮君之觉得,今天不把话讲清楚,吕家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池歌飞与人疏远的警惕心愈加严重,长此以往,绝对是不利于他的。
“您试图强制了解池歌飞的一举一动,随时让管家先生向您汇报池歌飞的每日行程,甚至连他身边的唯一的朋友我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即使我从您身上感知不到恶意,也不代表我认为您对他来说是正面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希望他能离开吕家,获得自由。”
“您真的不该反思一下您的所作所为吗?”
“阮君之!”吕老爷子拍案而起,气的面色狰狞。
阮君之被他一吼吼得僵着动不了,但深刻意识到谈判的时候,气势上绝对不能输,所以始终保持着表面上不卑不亢的姿态。
池歌飞下楼时,看到的就是阮君之和吕老爷子剑拔弩张的状态。
他面色一变,大步冲过去,把阮君之拉到身后。
“您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讲,与他发什么火?”池歌飞脸色格外阴沉。
吕老爷子微怔,从昨天到今天,只要是涉及到阮君之的事,池歌飞脸上的表情不说多变,但总会有点不一样的变化。
不像每天面对他时,总是一成不变的冰冷。
那样的池歌飞就好像始终把自己摆在一个被他吕老头子利用与利用吕家的角度,绝对配合但绝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