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君之感觉有些痒,但忍着没躲开。
这模样落在池歌飞眼里格外乖顺,搞得他心里愈加想再摸摸他,不管是后脖颈还是哪里,都可以。
带着这样不为人知的心思,池歌飞在尽力克制之下终于收回了手。
“哥,我后脖子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痒痒的,毛衣的线头吗?”阮君之天真地回头看他。
池歌飞紧抿着唇,片刻后,骗他:“对,头发,拿掉了,还痒吗?”
“嗯。”阮君之仍旧觉得痒,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似乎不是皮肤上的感觉,但形容起来好像就是痒。
他反手伸到背后抓了抓,把一片雪白的肌肤抓的泛起红。
池歌飞微皱眉头,抬起左手拉住他不安分的手压回身侧,右手伸进去装模作样地替他拨了拨,又整理了一下毛衣边缘。
“现在还痒吗?”他沉声问。
“好像好一点了。”阮君之动了动脖子,刚刚奇怪的感觉淡去了。
“嗯。”池歌飞这才收回手,压着他手的左手也收了回来。
阮君之笑着道谢:“谢谢哥,下次我不贴身穿这个毛衣了。”
池歌飞抿着唇,没作声。
不管阮君之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是在亲昵他,他愿意把阮君之这样的天真与单纯当作是一种高级的撩人手段。
不得不承认,格外让他动心。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