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天叫是过过嘴瘾,剩下的留到以后。
阮君之恐怕因为自己叫他小名,已经开心的不行了。
思及此,池歌飞往前迈了一步,离他更近了一点:“抬手,穿衣服。”
阮君之老老实实抬手,把胳膊套进袖筒里,披好了羽绒服。
之后,池歌飞又弯下腰把他下半身的公主裙后面的拉链拉开,阮君之得到解放,从公主裙里走出来,把公主裙都整理好。
池歌飞这才迅速换自己的衣服,他也没避讳还在场的阮君之,阮君之却紧张到不行,扭过头去,一件一件衣服递给他。
为了分神,他还故作调皮地说:“哥,原来你也会紧张啊?”
他指的是池歌飞念错台词这件事。
池歌飞心说:才怪。
嘴上没应,很快把衣服换好了。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来,他看到来电显示,跟不久前是同一个人,他沉下脸接了。
“会长,这边额……节目快结束了,老师们说一会儿要、要颁奖和合影,需要你出来一下的。”电话里,学生会的一名成员战战兢兢说着。
阮君之听力好,他敏感地察觉到是工作,抱过他的王子戏服,往后退了一步。
“你去忙,我还衣服。”阮君之比完嘴型就要走,池歌飞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知道了。”池歌飞回答完电话里的人,果断挂掉,垂眸盯着阮君之,“你顶着假发要去哪儿?”
阮君之眨眨眼,才意识到自己脑袋上还顶着顶假发,他慌慌张张要摘。
池歌飞走过去,替他把夹子一个个取下来,又摘了发网。
被压瘪的头发全都贴在头顶,只有几缕翘了起来,阮君之抬眼想看,偏偏看不见,干脆抬手胡乱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