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真的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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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千笑这次回去，燕归小心翼翼，生怕把他给磕坏了。

先前在战场上，贺千笑被抢走，他感受更多的是无奈，如今贺千笑被抢走，他感受到的是无能。

这种无能感一直围绕着他，哪怕是贺千笑找回来了，他也不能释怀。

情敌抢人，平日里他也拿出来调侃过。

这次却笑不出来，对着贺千笑时，也不是嘲讽他魅力大，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后怕。

两人骑着马，再次经过清水楼时，贺千笑发现，清水楼的大门被牢牢锁住，不再营业了。

里面想必也已经被搬空。

这次，顾月钦是真的想带着他一走了之的，奈何他这个私奔的对象不领情，根本不想跟着走。

但是他不跟着他，顾月钦也还是走了。

燕归脸上有点微妙，是一种醋意与不自在交杂的表情，他低声道：“如今闵国投降，承诺二百年不进犯，若是他父皇努努力，他也不是没有正大光明回去的可能。”

贺千笑摇了摇头，笃定道：“不可能。”

一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下毒的父亲，为了他的国家，肯定不会主动把顾月钦接回去。

毕竟顾月钦回去闵国，要增添皇子内斗，还没有他在大贺这边贡献的价值多。

燕归听他这么说，有点吃味儿了。

他道：“你倒是了解他。”

贺千笑如今，听他的语气就能猜中他在想什么，只是这件事情，他根本没必要多解释。

他“啧”一声，“赶紧走吧。”

燕归也并非是真的想让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