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翻脸什么的,柳韶光干起来可顺手了。上辈子又不是没背过妒妇的名声,这辈子要是能太太平平解决好江永怀的事,柳韶光宁愿再原样来一回。
当然,这辈子肯定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和徐子渊真的闹翻了。
徐子渊拍了拍柳韶光的肩,另一只手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确定柳韶光不会冷着后才从容开口道:“放心吧,不会连累舅舅的。那间书房……到时候只说是他水土不服,急病走了,也没人能查得出来。”
柳韶光瞪大了眼,“那些书可都是难得的珍品,我还打算给璋儿留着的!”
“我这个当姐夫的还能忘了他不成?”徐子渊失笑,“璋儿的那份,我早就让人抄好了。”
“这就好!”柳韶光松了口气,想到江永怀,难免心情复杂,“其实,他作为表哥,待我们这些表弟表妹还是不错的。”
只是,就算江永怀千好万好,他也不是江舅舅的亲生子,更有甚者,江舅舅的亲生儿子,就是因为他,才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人惦记,一出生就被贼人换了不说,眼下还不知是生是死。江永怀本身的存在,就是他们对江家造孽的罪证。
柳韶光硬下心来不去想这十多年的表兄妹之间的往来,该做决断的时候十分果决,“不要把舅舅牵扯进来。”
又叹了一声,“若是表哥还在人世就好了,等一切尘埃落定,要是表哥还在,我们找到了他,就说当年产婆心怀不轨,为了让自己的孙子过上富贵日子,故意换了孩子。”
徐子渊自然是什么都依着柳韶光,“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