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平老板哈哈大笑,直呼纪彬说话有意思。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兰阿巷的作坊有大有小,但总体都差不多,而且是纪彬控制要货的数量,不会失衡。
而酒坊陈家跟这个平喜楼不同。
陈家的生意比不得平喜楼十分之一,若是让两家一起做黄米酒生意,妥妥地是平喜楼以数量碾压。
更别说了,刺史府昨日得了酒,今日平老板就尝了酒。
这种人脉路数,怎是陈家能抗衡的。
就算平喜楼没有坏心思,不去刻意挤压陈家,但两者体量不同,势必会让陈家生意骤降。
自己在为难的时候,陈掌柜等人专程跑到邑伊县给他送钱,这份恩情他还记着呢。
怎会做伤害朋友的事。
纪彬简答一句话,就解答了这个问题。
此时的平老板倒是不在意什么黄米酒的生意,毕竟好酒他这多的是,倒是想交纪彬这个朋友。
话说开之后,纪彬见平老板并不介意,这才放下心,也跟着多饮了几杯。
毕竟平喜楼的酒不同一般,什么类型都有,也算长长见识。
可他毕竟从现代而来,平老板这有的酒,他基本都尝过,而且一尝就知道是什么高粱,什么糯米,又或者哪种谷子酿的。
平老板是爱酒之人,见纪彬懂行,心里更加欢喜。
纪彬也没想到,自己是出来送绣品的,怎么就跑这品酒了。
但他来之前,就有个生意想跟平老板做,虽然黄米酒打定主意不卖给其他人,只留给陈掌柜。
可还有其他的酒啊。
纪彬开口道:“不知平老板可听说过这样一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