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边也有柴伯父,也就是柴尺他爹在,柴尺倒是不担心蔡运,他爹话虽然少,但是会安慰人的。
只让蔡运忙完了再回来,现在最是要紧的时候。
纪彬听完也忍不住叹息,自古的婆媳关系就是很难,不过他要是不跟继母翻脸,估计引娘也是这待遇。
这么一想,幸好翻脸了。
他记得绣房有好几个妇人的婆婆都不怎么好。
这也不是巧合,而是全天下的婆媳关系里,要是男人不中用,不会中间调和,那基本都是有矛盾的。
但这跟他纪彬有什么关系呢,他家引娘不用担心这个。
至于蔡姐姐跟柴家妹妹住到绣房客舍的事,这都不是事。
绣房客舍就在刺绣坊的里面,四面围着墙,旁边还有李裁缝跟她家儿子,安全得很。
柴尺虽然早就知道纪彬会同意,但还是忍不住拱手。
他们两家的事,最近经常麻烦纪彬。
纪彬笑:“好友间不就是互相麻烦吗,这有什么了,你们帮我的时候,我客气了吗?”
不说别的,当初蔡运帮着他喊差役,柴尺在有人状告他的时候提前告知。
哪个少帮他了。
如今这都是小事。
柴尺拱拱手,他还要回邑伊县,今日都是请假出来了。
纪彬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们衙门不是有马吗,如果想要酒糟当饲料,就让人过来取,我这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