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计这东西,谁能说得准,谁又知道棉花要卖什么价格。
詹明只好打了马虎眼,又塞了些银钱这才脱身。
詹明道:“只怕他们要插手棉花的事了。”
去年那会,谭刺史明知道棉花的事,但只让他们自己交易,并未多说。
如今棉花还没收获,就明里暗里打听,其中的意思可太明显了。
纪彬想到今年情况复杂,但没想到现在已经开始了。
纪彬开口道:“今年的棉价怎么定,还是要看周家的,如果周家还是按正常价格卖,那就没问题。”
毕竟周家的棉花还是占宿勤郡一大半。
不仅是周家,还有太子。
就看议棉价的事,能不能推行到这里。
但纪彬觉得从议棉价,这个要整治过高棉价的文书推出到现在,只怕太子只会把控汴京及北边的棉价。
像他们宿勤郡这么偏远的地方,所种的棉花放在全国范围内,是有些少的,不值得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毕竟去年整个南军国的棉价都在乱,但宿勤郡的棉价却是正常的。
所以议棉价没有推到这边,也没什么问题。
也就是说,棉价高不高,还是看周家。
纪彬想了想:“我先给周小公子写封信,探探口风。”
“看他是想跟汴京那边一起把价抬高,还是按正常价格卖。”
现在的情况是,去年棉价非常特殊。
纪彬他们按正常人思维办事,头茬棉花高价没问题,第二批棉价便宜点,这也没问题,本地棉价更是低上一大半,这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