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因为入城费的时候,春安城的酒坊至少有一半的酒楼酒肆不再买酸果酒,宿勤郡那边更是少了八成销量。
如今暂时减产十万斤,已经是保守估计。
里长虽然在点头,但心里不由得感慨。
从酿酒坊开业之外,一直是高歌猛进,每个月的销量一直在增加,还从未有过这种时候。
但越是这种情况,纪彬就越可靠。
不是他早就着手准备,他们这边只会更加猝不及防。
甚至当初从春安城得来的消息,也是靠着纪彬的人脉关系。
里长想了想道:“既然减产十万斤的酸果酒,那伙计们呢?”
这话虽然说得不明显,但意思显然是不酿那么多酒,是不是可以裁员了。
纪彬摇头:“伙计们的月钱才多少,不影响整体。”
“既然他们靠了我们过日子,若是动辄就辞退他们了,那岂不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
“再说,这些事早晚都会过去。”
纪彬心里比谁都明白,这只是一个阶段。
而且这种日子不会长久,只要谭刺史腾出手,他就不对这些事视而不见,毕竟春安城代表了他的政绩,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心血就此没了。
再者讲,就算春安城一直如此,那不出五年内,兰阿巷子必然名存实亡。
到时候作坊要是能搬来纪滦村附近,那可就太好了,不过这都是最坏的打算,纪彬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现在还走不到那一步。
其他人虽然不知道内情,但见纪彬一点的也不慌乱,自然也就镇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