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俩个自有天地广阔,何必在这看这家富贵那家尊贵。
没得意思。
还是回去造他的大船吧。
另一边只见詹明低声痛骂杨炯,那表弟杨炯被打了一顿,身上就剩那块玉佩,此时再被狠狠责骂,心里已经后怕得要死。
特别是那个公子哥说自己身份的时候,杨炯只觉得腿都站不稳,他家那么大的官,那么厉害的亲戚,只怕他们春安城刺史都要客客气气,自己却差点冲撞人家。
这简直在鬼门关走一遭啊。
自己方才是怎么了,鬼迷心窍一样,觉得自己一定能翻盘,一定能赌赢。
这会在城楼上战战兢兢,几乎瘫软在地上。
詹明有些恨铁不成钢,看向杨炯的目光带着失望。
想跟着他出来的人那么多,若不是看在母亲面子上,也不会带着舅舅家的儿子到汴京。
在今日惹这么大乱子,也是他不小心把人踹到公子哥身上,他也有些错。
但不管怎么样,能关扑到全身只剩下一个玉佩,这种定力,这种意志力,只怕做不成什么大买卖。
在走商路的时候随便被人唬过去,丢的可不知是钱财。
就比如说纪彬,他身边看似稳稳当当,但其实危机并不少,那些危机不是被他避过去,就是早有化解的方法。
这样人家还要小心谨慎,汴京城里哪个是好惹的?哪个又是背景浅的?
他们没有家族没有底蕴,就算长一百零八个心眼也在这不好混下去。
偏偏自己带的人出事。
方才是问谢家借了家丁,又搬出纪彬的名讳。
这些人情不用还的吗?
人家纪彬不用还谢家人情吗?若是扯到太子那,不用还太子人情吗?
牵扯越多,限制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