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兮折姐姐很少和他接触,也不会管他如何,他目无王法在禹河胡作非为,其实也是为了让她能看到自己。
她和盛陵光有了婚约之后,他是很恨盛陵光的。
少年有些别扭,没有回答她的话。
兮折却是反复地问:“阿姐给你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禹梓辛不满地咕哝:“他连我阿爹阿娘的话都不听,怎么可能听你的话。”
兮折知道,禹凤兮会听她的话。
只见少年抬步迈向了门外,依旧不作答,兮折又回头喊住他:“凤兮。”
禹凤兮的脚步顿住,少年倔强的身影映着外面的月光,像立于寒冬的劲松。
他握紧了拳头,在那里僵了一瞬,别扭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正在吃东西的禹梓辛下巴都要惊掉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出去将祠堂的门关上。
月上柳梢头。
少年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阿折姐姐今天叫了他的名字。
凤兮。
她怎么能叫地那么好听啊?
少年脸颊绯红,耳根红透,心里始终平复不下来,紧张抑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