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策也没做谦虚。
再看在林如海面上,他先天之人的身份也是摆在那里的。
贾敬一脸的死灰色。
对贾珍这个儿子他并不满意。但是再不满意,这也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内心凄苦,可想而知。
贾赦则对着贾蓉递了个眼色。
贾蓉还是很会看颜色的,立刻噗通一声跪向了林如海,磕头说起了自己父亲死于非命,还望朝廷务必为他家做主。
陈玄策把手一抬,不需要林如海开口,就先把贾蓉抬了起来。
贾蓉哭声都没了,傻子一样看着陈玄策。
这样的一幕对他是很有冲击力的。
“文才(贾珍表字,杜撰)壮年而逝,我心中变知其内定有隐情,果真死于非命?”
“被人一道指力隔空震死。的确死于非命!”
张道人答。
“竟敢暗害当朝勋贵,何其胆大。前辈可有怀疑之人?小子必取其性命。”
陈玄策插上一嘴。
这是对贾家的礼遇的一种反馈。
贾敬叹了口气。
“哪有什么怀疑之人。孽子不学无术,天下间能隔空一指将其震毙之人多不胜数。实在难寻到可疑之人。”
“那珍大爷往日的仇家,可有值得怀疑的?亦或是家中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这孽子许多年都不曾离京过,哪会结下什么仇家。至于家中丢失的东西么……”
贾敬边回答着,边看向张道人。
“说来也无妨。却是多年前不知从何飘来一幅图落在了贾家祠堂,老道亦曾在手揣摩了许久,虽能感知不凡,却始终无从入手。此图便一直留在了珍儿手中。昨日房中有一暗藏被开,内中一些金玉珍玩都不见少,只少了那副图。”
金玉珍玩都已经从身上翻找出,只有那副图不见。据交代,他发现暗藏时候那里就已经被开启,从没见过什么图、什么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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