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哨叹息一声。他没有找到一个适合翻译“文明”的阿帕奇词汇,而是用了个概念和“礼仪”十分接近的一个词。印第安人并不理解他所说的文明有哪些内涵,语言中似乎也不存在一个对应的词汇。
气氛有些尴尬,两人无言地又前进了一会。???c0
“等等。”马哨忽然警惕地小声说道,让黑锋停下来,同时目光盯着不远的某处。
跳蹄也警觉地止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得益于一项生吃野牛肝脏的宗教陋习,眠熊氏族没有夜盲症,饮食健康合理的马哨当然更没有。
所以夜色当中,两人很快察觉到了些什么,原是一个黑影正在马群中鬼鬼祟祟。
“有人在偷马!”作为一个出色的养马人,跳蹄立刻明白了这个身影正在做什么,瞬间火冒三丈。
随即他取出腰间战斧,怒吼着冲向那个黑影:“敢偷我的马,去死吧!”
马群很快分出一条路,以便他通过。马哨也拿出战斧,紧跟上去。
不一会两人就和正欲逃跑的偷马贼狭路相逢。
对方也有两人,是其他部族的印第安人,他们的处境显然不妙,毕竟这里紧挨着眠熊族人居住的营地,如不及时逃走,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凭借着出色的视力,马哨成为双方中最先看清对方动作的人。
眼看其中一个偷马者也手持战斧准备掷出,他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反手掷出了自己的战斧。
“啊!”只听一声惨叫,战斧劈中了偷马者的胸膛。
事实上马哨打偏了,他的手臂还酸痛得很,否则这一斧子完全能将对方开瓢。
另一个偷马者顿时惊恐起来,也不想着还击了,转头就要逃跑,被跳蹄追上来,一斧子砍断了手臂。
自然又是一声惨叫。
族人当然早就听到动静,最先赶来的是个身材瘦高的青年,他骑着马,神情焦急:“哨子,跳蹄,你们回来了?刚才的声音是?”
跳蹄指了指地上一死一伤两个偷马贼:“盲射,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看马的?差点就让这两个人偷马贼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