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咯——呜咯——”
原野上依旧响彻尖啸之声,但却只是阿帕奇人的了,这是胜利者的欢呼。
许多人都前去追击阿拉帕霍人,但作为这场战斗无可争议的vp,马哨却只是停留在营地,沉默地望着北方的夜色。
他的脸上没有胜利者的喜悦。
长棍捂着受伤的肩膀,走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我们赢了,可你看上去一点也不高兴。”
“这的确是一场胜利,但更是一场失败。”马哨看向营地四处的尸体。
这场战斗下来,印第安人的总人口又少了一两百人,面对殖民者的劣势又扩大了些许。在他看来,这当然是一场失败。
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眼下阿拉帕霍人和阿帕奇人正处于战争状态,在许多阿帕奇人看来,阿拉帕霍人比白人还可恨。
这个时候说要团结阿拉帕霍人,根本就是妄想,不仅毫无意义,还会招来族人的谩骂。
“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长棍的话让马哨有些意外,“白人才是真正的敌人,我们应该放下仇恨,团结起来,就像黑豹过境主张的那样。”
马哨点头,但又话锋一转:“仇恨可不容易放下。”
“的确。”长棍沉默片刻,“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只有胜利者才能从容地放下仇恨。”马哨觉得这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先战胜阿拉帕霍人。”
长棍闻言,一阵若有所思,直到肩膀上的伤势传来一阵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嘶……”
马哨看了看他的伤口,想了一下问道:“你有酒吗?”
“酒?”
“是的,酒。”马哨又补充一句,“我是说白人酿造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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