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哨很快将这个小插曲抛诸脑后,跟着领路的老师进入一间办公室。
“汤姆森,有人来给你送一封信——焦耳的。”
“好的。”一个正在写着什么的斯文青年抬起头,指了下自己的桌子,“放在我桌子上吧。”???
马哨走过去说道:“汤姆森教授,焦耳先生希望你能尽快读一下这封信。”
“嗯……好吧。”汤姆森怔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当场便拆开信封阅读。
在此期间,马哨打量着这位未来的开尔文男爵。
后世各类教科书上的开尔文,配图基本都是恩格斯那种画风——拥有雪白大胡子的睿智长者。
此时的开尔文刚刚二十四岁,身材瘦高,颧骨有点突出,气质斯文,甚至给人一种好学生的感觉。
这倒也没什么好奇怪,二十四岁事学生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开尔文并不是学生,而是一个教授,事实上在十八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正经的科学家了,和各路大佬谈笑风生,少年天才。
读过焦耳的信件,汤姆森看向马哨,惊讶道:“你就是热力学第一定律那篇论文的另一个作者?一个阿帕奇人?”
“是的。”马哨笑了笑,“作为一个阿帕奇人,想要在格拉斯哥大学拜访一位教授,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很高兴见到你,马哨先生。”汤姆森起身握手道。
“请坐吧。”他请马哨落座,然后说,“看到那篇论文之后,我正考虑去一趟曼彻斯特和焦耳当面谈谈呢。不过既然另一位作者亲自过来了,我就不必再跑一趟了……虽然火车比马车舒服些,但几百英里的路程也让人不想多坐。”
“的确,有些路段甚至让我怀疑火车会侧翻过去。”马哨深以为然,这年头的火车确实问题很多,经过个别险峻区域时,体验有些类似过山车,而且确实有翻车的可能。
不过摔死的可能倒是不高,毕竟速度有限,跟人跑的速度差不多。
由于这个开头,两人先是聊了一会火车,然后才切入正题。
“……焦耳在信里和我详细介绍了你,虽然听上去令人吃惊,不过我相信焦耳。”汤姆森说,“你看过我的全部论文?”
“是的,几乎所有。”马哨点头,“我看了很多卓越科学家的论文,你是启发我最多的作者之一。”
“多谢你的夸奖。”汤姆森笑了笑。